橙子少少

不是太太,但目标一直是要成为太太。如果喜欢的话可以点个小红心,非常喜欢可以点亮小蓝手,如果有评论会更乐的(◦˙▽˙◦)

【全员】待到山花烂漫时(30)

看前注意事项:

战争背景,甜心视角,第一人称预警

私设大家都是普通人

年龄设定:开心25,甜心24,花心22,粗心20,小心19

cp含量:开甜,伽小,花玲,宅桃,暗开

有重要人物死亡








在下一场任务来临之前,我一直处于比较空闲的状态,有时会去做做兼职,给小朋友做家教什么的。后来博士入院,我为了方便照顾他,辞掉了那份工作。博士知道以后,少不得会唠叨我几句,说我总是不替自己多考虑。

 

我觉得无所谓,这份不干大不了换一份,反正最后我都要回归到枪林弹雨的生活,工作只不过为了掩人耳目外加赚外快而已。

 

但最近花心说一定要给我找一份工作,作为新时代女性怎么可以没有自己的事业呢?我一下被他义愤填膺的表情给镇住了,一时忘了咱俩是“同事”呢,过后细细想来,他就是不想我总是留在家里给他们做饭而已。

 

在我正打算接受花心给我找的一份家教兼职时开心提议说,邀请我和他一起去孤儿院做社工。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他。

 

花心瞪着我,仿佛在骂我是不是吃饱了撑的,说:“甜心你这个重色轻弟的家伙。”

 

“你终于肯承认你是我弟弟了?”我笑他。

 

他表现得痛心疾首地说:“我还是很不愿承认。”

 

于是在往后的这几天,我和开心都会到一家名为“星河”的孤儿院,教他们读书写字,陪他们玩,时间过得比以前更快了。

 

开心曾问我为什么最后选择了来孤儿院?我说因为我自己就是孤儿啊,只不过有了博士,我才有了一个家。和孤儿院里无依无靠的孩子们相比,我已经十分幸运。这家孤儿院收留的的孩子大多数和我一样都是因为战争而失去亲生父母,他们有的记得父母的样子,有的在还没会喊“爸爸妈妈”的时候就是一个人,我觉得他们很可怜,但开心却跟我说,他们还活着,已经是天赐的福气。

 

也对,他们还活着,只要还活着,路就未到尽头。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开心问我刚刚在小朋友面前唱的是什么?我说唱的是《送别》。接着他继续问送别谁?我无奈一笑说我怎么知道。

 

然后他仍不依不饶地发问:“为什么总说离别是常态,相遇才是偶然。我觉得我刚好相反啊。”

 

“这说明你一直都过得很幸福很快乐,又或许你正悄悄经历着离别,只是你没有发觉而已。”我垂眸停顿了几秒后鼓足了气再度抬起眼眸看着开心深棕色的眼睛说:“就好像你不会永远留在这里,终有一天你要回家,等到那一天就是我们的离别之日。”

 

“不会啊,我还会回来看你们的,我一定会回来的。”开心信誓旦旦的样子仿佛真把这件事当做是一个承诺。我看着他认真的表情,一刹那想到了博士当时对我说过的话:

 

“能见到就很幸福了。”

 

人不能要求太多。

 

    下班前,我准备要“站好最后一班岗”,去医院给博士守夜,时间过得好快,我从未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发生过停滞,不知不觉博士明天就要出院。我要开心先自己回去,可他提出今晚和我一起在医院过夜,他怕我一个女孩子不安全,当然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不仅如此,我内心还忍不住的窃喜。

 

    因为我从小在男孩堆里长大,所以小时候的性格会有些“假小子”的成分,除了我那三个弟弟,我也有不少异性朋友,但关系从来都是点到为止,我也从未想过自己会开展一段恋爱关系,现在就更不能了。我清楚地知道“心已许国,再难许卿”,可我难以控制自己的心。

 

在去医院的路上,开心还买了一篮子水果。博士见状轻叹一口气,无奈地表示自己明天就回家了,是开心你想吃吧。

 

开心像一个被说中心思的孩子一样,天真地笑道:“嘻嘻,被博士发现了。”

 

我微微低下头浅笑,一抬起眼眸就刚好对上博士的眼神。

 

“其实你们不用这么累,我一个人可以的。”他看着我说。

 

“没关系,我要是常常在家,某人还嫌弃我呢。”我嘟起嘴说。

 

“谁嫌弃你呀甜心,我没有嫌弃你哦。”开心说。

 

“花心他只是爱口是心非,你老是不回家他还担心你呢。”博士微笑着对我说。

 

开心也跟着点头,肯定十分地说:“对啊,我起初也以为花心很难相处,但其实他人很好的,我很喜欢和他一起打游戏。”

 

“说起这个,其实花心的技术真不咋地,等阿小回来,你就能见识到真正的王者。”

 

忽然,柜子上的一条闪亮的钻石手链吸引到我的注意,我拿起来打量几番,问博士这是谁的?结果不出我所料,是桃子姐姐的。

 

“桃子姐姐这是怕明天您不让她来,特地把手链落在这里呀。”

 

“我也希望明天她来呀。”博士嘟囔道。

 

“那您告诉她呀。算了,这才是您。”我下意识地看向开心,与他懵懂的眼神恰好相对。

 

“虽然我不是很懂,但是我知道爱就要大声说出来哦。”开心如是说。

 

爱就要大声说出来,好容易,也好难。我那天和花心说,“我只要想要就一定会有”也的确发自内心。

 

我想要就一定会有,但暂时它还不是我最想要的。

 

开心曾经问过我:“为什么文学作品里总是不缺爱情的身影?”我想应该是因为爱情本身自带一种神圣性,可遇不可求,可远观不可亵玩焉,一个与自己契合的爱人,既是家人也是密友,你懂他,他也懂你,你会依赖他也会保护他。但我们都知道,爱而不得和离别才是人生的常态。既然现实已经这么残酷,在书里写的总该带点自己的心愿,比如世界是和平的,人际是和谐的,爱情也是圆满的。

 

我已经不再纠结开心是不是我哥哥这件事了,不过不管是出于大局还是私心,我都希望他不是。

 

深夜我和开心都睡不着,可能是因为白天喝多了茶,怕打扰博士休息,我们俩盖上大衣悄悄走到走廊外。这个点除了值夜班的医生护士以外,基本没人,要不是怕吵醒别人,这大把好时光不连把游戏?

 

“怎么办啊甜心,我现在一点睡意都没有。”

 

“没有就没有呗,等身体累了自然而然就睡着了。或者我给你讲讲故事?在凌晨的医院里最适合讲鬼故事了。”

 

“我不要!这样更睡不着了。还是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你有没有听过一个大猪说有,小猪说没有的故事?”

 

“天啊,多少年前的烂梗了。”我笑他。

 

“可我每次都会被骗到。”开心哭诉说。

 

“粗心也是,他每次都不记得被骗过,所以每次都能被骗。”

 

“粗心虽然记性不好,可是他动手能力好强啊,之前送给阿小的那份礼物他只用了两天就做好了。”

 

“那是,粗心在这方面可是专家。他的梦想就是以后可以搜寻各地的武器,然后编著出一本宇宙武器大全。”

 

“好棒的梦想!我也有一个梦想,只不过每次说出来都会被别人笑……成为英雄守护世界,这样子很傻吗?”开心小声问。

 

“一点都不傻,你这个梦想很棒!谁没有想成为英雄的时候,只不过这条路不好走,一旦摔惨了就认为这是痴人说梦,可是哪条路又是好走的呢?只是前人替你铺平了路而已。”

 

后来我把小时候博士小时候给我们讲的那个童话故事讲给开心听,漫漫长夜一点一滴地消磨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花心叫醒的,昨天晚上我都不知道怎么睡着的,我彻底清醒过来后才发现自己一晚上都是在开心的肩头上落睡的。

 

“我说你们什么癖好啊,病房里面有长椅,你们在走廊睡觉不冷吗?”

 

“昨晚没觉得多冷,现在睡醒了还真有点。”

 

我永远记得花心当时的表情,仿佛在说:人类质量良莠不齐,我体谅你们是傻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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